解题思路：
\qquad 树相关的题，大部分都可以通过递归来解决。因为树结构（尤其是二叉树）天然地具有递归发展的性质：对于二叉树的每个树节点，都有一个左节点和一个右节点，且能无限重复延伸。

\qquad 所以对于使用递归方法解题，最重要的是需要确定，对每个节点，不断重复的基础操作是什么。

\qquad 对于本题，翻转二叉树来说，将每个节点的左子节点和右子节点交换位置，可完成翻转，即使子节点为nullptr也没关系，无需特殊处理。

TreeNode* invertTree(TreeNode* root) {
        if(!root) return nullptr;

        TreeNode* l = root->left;
        TreeNode* r = root->right;

        root->left = invertTree(r);
        root->right = invertTree(l);
        return root;
   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