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求：在一个可以存放多级目录的表中，查询出某个课程目录下所有末节点（因为只有末节点可以挂载资源）
例如下图：
其中
- 1.1
- 1.2.1
- 2.1
都是末节点，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下一级了
catalog表中重要字段有：catalog_id（主键），parent_id（父节点对应的catalog_id），course_id
SELECT
a.*
FROM
catalog a
WHERE
NOT EXISTS ( SELECT 1 FROM catalog b WHERE a.catalog_id = b.parent_id )
AND course_id = #{courseId,jdbcType=INTEGER}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