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前接到老代的电话,说4月30号结婚,预约一下时间。半个月前接到小付的电话,说5月1号结婚,行吧,值当回趟老家了。
抢票还算顺利,转了一趟车,29号下午到了老家,想着收拾一下,就让老妈带着去了小区门口的理发店。前面有两个人,老妈在和人闲聊,我在玩手机。
过了一分钟,进来一对母子,男孩十一二岁,看了眼,不认识。
这是一家夫妻店,女师傅很自然的和顾客聊着天,没过一会,几个人聊到了小孩的学习。女师傅认识小男孩,就有了下面的对话:
女师傅:恁家的小孩学习中,都是班里前几名。
男孩妈:还行,还行。
女师傅:小儿,恁那班有多少人?
男孩:我那班有60多个,一年级有23个班。
女师傅:咦,那还人不少咧,上学中,好好学。
我妈:是啊,家里没人,上学还能出来。
我:唉,像咱们无权无势的,只能说,上学是个,,,不错的出路,等学不出来,再找其他的路子也不晚。努力吧,学出来不吃亏。
男孩妈:那你得努力啊。
我妈:俺儿研究生都毕业了。
女师傅:人家孩儿在北京,一年几十万咧。
我:哪有,我也想啊。
理完发,趁着亚毛(老代婚礼的伴郎)的车去了老代家,车上闲聊:
我:你明天伴郎啊?
亚毛:是啊,本来打算明天回的,这得提前来了。
我:还有谁去啊,今天晚上,伟哥说要去来着。
亚毛:不知道啊,广龙、小高应该明天去。
我:咱们这一帮人就剩你自己了,有想法没有?
亚毛:没有,先这样吧,不急。
我:你现在在开封哪来着?
亚毛:急救中心,去年跳槽过去的,快累死了。虽然收入高了,但是比以前累得多。
我:还行吧,你这个职业好啊,越老越吃香,不像我,就怕哪天再就业了。
亚毛:唉,感觉咱们几个就我不行,每月就那点钱。
我:你现在工资多少?
亚毛:一万四五。
我:握草,这还低,我还没到这点呢。
亚毛:不止吧。
我:稍等,给你看我工资条,,,
过了一段时间,伟哥开着车来了,没看到我俩,打电话叫我们出去:
伟哥:你俩躲车里干啥呢?
亚毛:聊你能不能一年挣一百万。
伟哥:差点差点。
我:伟哥,你这奥迪多少钱?
伟哥:落地40多万。
亚毛:你看吧,我猜对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闲话不叙,在老代家扣了一晚上麻将,赢了二百。
第二天婚礼席上,想着怎么去小付那,突然发现同桌的还有小付他哥(博哥)一家,正好顺路。
吃席完毕后,和伟哥、亚毛、老代告别,坐上了博哥的车:
我:小付的婚礼安排的咋样了?
博哥:婚房布置的差不多了,小付现在在酒店,准备下午五点彩排。
我:嗯,我过去看看,看有啥能帮忙的不。
博哥:中,过去看看呗,又没啥事。
博嫂:你啥时候回来的,在家待几天?
我:昨天下午到的,明天参加完小付的婚礼就走,下午四点的票。
博嫂:那你这怪紧凑啊,小孩回来没?
我:没有,我就是回来参加婚礼的,我走的时候丈母娘去了北京,我还得赶回去。
博嫂:哦哦,那是得回去。
我:回来正好和几个朋友聚一聚。
博嫂:恁哥也是刚和几个朋友聚过,没啥意思,就听那谁吹牛了。
博哥:唉,不去还不中,十几个人呢。
我:这种聚会我一般不参加,没啥意思,我初中朋友就小付和鹏哥,高中现在联系的也就今天的这几个。
博哥:我也是,也就三俩朋友,他们不回来的话,我一般都不出去。
博嫂:跟那些人玩不到一块去,从郑州回来的,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,喝点酒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吹,有啥可吹的。像恁这,在北京的,一年几十万还不吹呢。
我:嫂子,我真没有,,,
坐着博哥的宝马,听着博嫂在通过电话嘱咐厂子里的伙计,我陷入了沉思。
到了地方,和小付、鹏哥闲聊了一会,看确实没什么可帮忙的,就顺着鹏哥的车,回家睡觉去了。第二天,接亲的现场帮忙取了个鞋子,得了个红包,打开一看是两个五块,分给鹏哥一个,沾沾喜气。
这几天过得不轻松,人到中年,熬不了夜了,身体就像看着北京的房价一样,力不从心。还好,收获了一个“年入快百万”的称号,我决定了把游戏ID改为“差一点百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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